秦始皇死后,他的33个子女一个没活下来。不是染病,也不是战死,而是被一个个清洗干净。谁杀的?为何杀?历史翻开这一页,充满血腥与算计。
不杀功臣,反成隐患深夜的咸阳宫,灯火斑驳,殿前静得出奇。身穿黑色官服的李斯走过青砖廊道,身影被火光拉得细长。门扉紧闭,宫墙高筑,秦始皇的帝国已成型。
嬴政十三岁即位,前方战火不断,六国虎视眈眈。那时的他,靠吕不韦架空外戚,靠赵姬牵制朝堂。年少却老练,心狠手快,清除了嫪毐,放逐吕不韦,开始亲政。
天下统一之前,征战不息。蒙恬驻军河套,王翦一剑平赵,李斯掌律定法。前221年,嬴政称帝,自号“始皇”,车同轨、书同文、度同量,千古第一帝号自此定下。
展开剩余88% 官僚系统成型,法度如铁。三公九卿分职掌,郡县制落实到底。秦帝国的钢铁结构如齿轮般咬合。蒙恬驻北防匈奴,李斯在都中修法整政,王翦、王贲父子轮番灭敌。所有人都以为功高震主的老套路要来了,兔死狗烹总不会缺席。 可没发生。 始皇没杀一人。王翦告老还乡,蒙恬仍握兵权,李斯位列丞相,蒙毅随驾左右。政务照办,兵令不停,功臣都在。没人被清算,没人遭架空。这是中国历代王朝几乎未见的局面——开国之主不杀功臣。 这被后人称为“千古一帝”的重要注脚。始皇帝掌控一切,但容得下能人。他要的不是顺民,而是工具——合用就留,不合就换,但不动刀。正是这种结构性仁政,让整个秦朝看上去铜墙铁壁,钢骨筑城。但也埋下了一枚时限炸弹。
始皇没为帝国设接班程序。他信权力可以被控制,却忽略人性不可控。功臣不死,制度不全,权臣坐大,一旦他离世,整个结构就失去中心力场。
沙丘政变,皇位突变西巡的队伍穿越黄土高原,越过太行山脉,马蹄声压住风声。公元前210年,始皇第五次东巡,沿途视察郡县,计划立“巡幸制”为治国常规。年过五旬的他,仍不放心交出权柄。
病来如山倒。
到了沙丘,嬴政突发疾病,心口如灼,食不下咽。随行官员惊慌,禁军加派值守。赵高此时担任中车府令,直接负责帝王舆驾调度,是距皇帝最近的人之一。另有一人,丞相李斯——所有政务枢纽汇集之处。
嬴政意识衰退,但还有意志。他令起草遗诏,要长子扶苏即刻返咸阳,主持丧仪,继承帝位。
可诏书未能出宫。 赵高手捏通行文书,先扣住诏令,然后联络李斯,密商国局。扶苏年长、威望高,掌兵在边疆。若回咸阳,势必稳政一统,赵高无望干政,李斯也可能被架空。于是,两人达成秘密交易:更改遗诏,废长立幼。 胡亥成为“被选中者”。 沙丘政变,不在刀光中上演,而在笔墨间完成。赵高仿诏,李斯批准,密令送至扶苏军中。扶苏震惊,却未违诏。未见父面,便自刎于军帐之外。 与此同时,蒙恬被扣押、软禁,罪名未宣,兵权交出。消息如寒霜过境,一夜之间,秦帝国的第一继承人和最强武将皆除名。尸体用鲍鱼封装,随车队南回。始皇帝的尸身与伪帝的新命令同车前行,这是一趟悄无声息的死亡归程。
胡亥登基,成为秦二世。没有哭声,没有朝贺,咸阳城沉浸在诡异的静默中。宫人不知帝崩,百官未明朝令。赵高先下令整肃礼仪,以“圣旨未公布”为由封锁消息。
一个帝国的转换,不是刀剑更迭,而是文书调换。这也是秦制制度过于集中导致的结果——只要掌握诏书,即可改命。
而随之而来的,并不是稳定,也不是新政,而是血腥的清洗——33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,很快就会面临一个又一个杀令。
兄弟姐妹一个都没活秦二世登基,诏令连下,朝堂再无波澜。赵高坐镇中枢,李斯继续挂名丞相,胡亥每日安坐宫中,神色恍惚。
诏书封闭在玉玺下,不准外传。始皇死讯迟迟未宣,扶苏既亡,胡亥登位之事,民间无人知晓。赵高握笔颁令,不许公卿议事,不许百姓奔丧,政务由“尚书台”直送中车府。权力链条被截断,只留中枢空转。
局势稳定?只是表象。
皇族血脉,是帝国潜在变量。赵高明白,只要有一位公子活着,就有第二个“扶苏”崛起的可能。胡亥亦知,父皇宠爱的远不止他一人,朝中谁不曾朝见这些兄弟?若有人起念,一石可惊千浪。
于是,一份名单被递上。秦始皇33位子女,男女皆列。扶苏已死,其他尚散布于全国各地,有人领兵,有人入宫,有人被安排于郡守侯门。赵高提议,“尽诛公子”。胡亥犹豫。
朝堂寂静,纸笔无声。赵高面无表情,将李斯卷入。
“若今日不除,将来何以安位?”这是提问,更是威胁。李斯默不作声,低头签字。腰斩、饮毒、自缢、流放、暗杀……秦二世亲手盖下的诏令,一道比一道沉重。
咸阳地牢之中,黑衣军夜入宫门。宫女尖叫声未及传出,便被捂口。城南杜苑,十位公主居所突遭火封,大火焚烧两昼夜。街头传言“地宫失火”,实为灭口。
宗室亲王,多在外地赴任。赵高令各郡“执送”,途中设伏,弃尸江岸。三日之内,京城街头无一见宗族。几位未回京的公子,从未等到赦令,只等来一把横刀。
咸阳祭庙重修时,百姓忽觉奇怪。原有宗亲祠堂全数封闭,皇陵之外,无人可祭。市井传出“皇室无后”之说,被赵高一纸封口,“谣言者斩”。
皇族,是帝国象征。一朝清洗干净,朝廷再无骨血。
胡亥站在咸阳宫内,宫灯万盏,星辉满天,却无一人为他叫“兄长”,无一人敢称“公主”。他以为坐稳江山,实则砍断了通往稳定的所有台阶。
从宫门血到江山崩兄弟死光,姐妹焚尽,胡亥想安枕?
宫墙之外,民怨如水浸街。徭役沉重,北筑长城,南伐百越;赋税叠加,一户之家三年纳粮五次。饥荒岁起,村落废墟。陈胜、吴广点燃反旗,仅用三个月便拿下陈郡。
胡亥不知反思,赵高却仍在弄权。
朝堂之上,赵高忽唤大臣上前,牵鹿进殿。指鹿曰马。有人附和称“马”,有人沉默。沉默者,当夜腰斩。全朝惊颤,此为权力试金石。自此,朝无谏言,史无真语。
宰相李斯终知厄运将至。试图劝诤,却遭诬告“谋反”。腰斩于市,三族同诛。曾操大秦律法者,成了刀下冤魂。
咸阳街头开始喧闹。百姓昼夜逃难,役夫弃工而逃。郡守不报,兵将不从。项羽刘邦乘乱起兵,各路义军纷纷响应。赵高装聋作哑,只报捷不报败,朝廷愈发虚弱。
胡亥此刻孤立无援。昔日功臣蒙氏兄弟已死,李斯尸骨未寒,宗室已尽。帝王高坐宝座,却无人可用。赵高仍用阴谋操控政局,却被义军步步逼近。
公元前207年,咸阳外城失守。赵高意图扶子婴继位,废胡亥自尽。无血缘之情,仅有权力接力。赵高死于乱兵,子婴降于刘邦。大秦灭亡。
帝国崩塌,没有盛大战役,没有王朝更替仪式。只是赵高笔下一纸诏书,从封杀亲族开始,延至毁灭江山。
始皇东巡之路如龙行大漠,终点却是一场宫廷屠杀。
33子女的死,不是秦朝终章,而是秦制崩溃的起点。失了继承,灭了宗脉,纵使强如秦始皇,也架不住后人如此折腾。
咸阳城落,阿房宫空。帝国不亡于敌,而死于自己人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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